迟不与

漂亮的败北也仍然是败北,精致的背叛也仍然是背叛。

【奇异斗篷铁】将情敌随身携带[6]

长达一千五的甜段子向您问好——
斗篷的福利时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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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ak有些抑郁。

为什么它不是某种更偏向于禁锢类的法器?最好是像塞托拉克的深红魔带那样的,能够狠狠地把至尊法师摁在地上打屁股的。实在不行,一副足够结实的手铐也可以,起码让它可以把自己的臭主人吊在窗台外的水管上一小时,让他罪恶的爪子离心上人好看的,美妙的,令人着迷的翘臀远一点。

事情是这样的,斗篷在前一天晚上独占了Tony的宠爱。

低头久了的Tony没能幸免于颈椎酸痛的毛病,他被Stephen从实验室强硬地拽出来喝睡前牛奶时就哼哼唧唧地表示不舒服。一旦科技天才的注意力没能集中在促进人类发展上,这些早年间留下的病痛就开始骚扰他。

Stephen给他按了半小时,期间Cloak就像一个忠诚的小仆人一样,一只袍角端着牛奶,另一只拍着Tony的肩膀和胸膛,哄他再喝一口,期间无意间的间接接吻无数。

Cloak一度希望这个时间可以永远停滞,最好是在Tony笑着看向它,夸它“贴心又乖巧,我真希望你是属于我”的时候。

但就在Tony伸手将Stephen的脖子拉下来,与他交换了一个——正儿八经,与斗篷那些幻想意义上的完全不同的——亲吻时,斗篷伸出没拿着杯子的袍角,在至尊法师的后脑勺上恶狠狠地拍了一下。

Stephen和Tony的牙齿毫无防备地撞在了一起,惹得在亲密行为上极为娇气和挑剔,现在更是被无微不至的法师和斗篷照顾得更加无法无天的亿万富翁立刻叫疼,并将无辜的Stephen推开,捂着嘴很没好气地盯着他。

而Stephen盯着斗篷。

Cloak瑟缩了一秒,然后理不直气也壮地将杯子强硬地塞到了自己主人手里,一溜烟儿地缩到了Tony的脖颈和沙发靠背的间隙里,把自己装成一只按摩枕,在男人颈子上有节奏地按压起来。

Tony惊讶地“噢”了一声,反手摸了摸立在脸颊两侧的领口,柔软的布料亲昵地蹭蹭他的脸,又轻柔地卷住他的一只手指,在他的掌心挠了挠,惹得Tony笑了起来。

小胡子男人瞧向看着手中莫名多出的杯子有些愣神的至尊法师揶揄道:“我喜欢你的斗篷,开个价吧魔术师?”

Stephen也看向他,眨眨眼:“此物不出售,Tony,但你可以拥有它的主人。”

“哦——”Tony夸张地、长长地感叹道,伴随着一个斜眼瘪嘴的鬼脸,“Stephanie,你最近上了什么兴趣班,像是调情什么的?”

Stephen轻轻地笑了笑:“遇见你之后的第二天性,Tony。”

Tony吐了吐舌头,表示肉麻极了:“不管怎么说,我希望今晚Cloak能代替我的枕头了……它睡起来可真舒服,真是十分地符合人体工程学。”

斗篷伪装按摩枕的动作都惊得停了一秒,然后立刻将自己的功率调节到了最高档——上帝啊!第一次合理的!公开的!正面对抗臭主人的!被Tony亲口认可的同床共枕!!!

感谢老天它是件漂亮的红色斗篷,否则Tony一定会以为它被Stephen洗的染色了,不过即便如此,还有一个词叫做“红的发紫”。

Stephen,慧眼如炬地,发现了这件事,但他并不打算提醒Tony。他认为能够将Tony对斗篷的感情限制在“父子”层面是有利的,最好不要让他知道好儿子对他有些不太能归类于孝顺的感情。

“好吧,”至尊法师说,“鉴于它并不用睡觉,我想这是一个完美的选择。”


于是Cloak,临时按摩枕,字面意义上地得以成为了Tony专属的颈椎病治疗枕,不耗电,完全环保,全天无休,随叫随到的那种。

Cloak一整夜按的十分起劲,听着Tony轻微的呼吸声,被他的发丝和小胡子蹭过的痒意,以及温柔地用领口将他的脑袋再次摆正的动作时,嘴唇擦过的触觉,都让它精神百倍,连看着旁边睡得安安心心的Stephen都觉得顺眼极了。


然而第二天,治疗枕被Stephen无情地塞进了枕套里,并暂时地将它真的变成了一只枕头,然后扔到床底下。

斗篷不久后听到了以下内容:

“好些了?”

“感谢你的斗篷,它真是个好孩子。”

“非常好,既然如此,我想你也许会想要来一些晨间运动。”

“不Stephen,我的实验……”

“这里没有'不'(There's no NO),Tony。”


Cloak有些抑郁。

因为它听了整整一个上午床板吱吖吱吖的声音。

讨厌的臭主人!

斗篷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他绑成一条要风干的鲑鱼。


-TBC-


以及有梗的天使快出现!!!两个人都要油尽灯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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